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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又没说那方面。”
这俩人私底下没有人前那么正经。
江年宴显得更烦躁,不说话了。
“不过宴少,你这次可要想好了,自己到底是要什么。”老刘放低了嗓音,轻叹,“这次你一听说凤翎镯亮相,马不停蹄地赶到南市,这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
江年宴站累了,也懒得往回走,见四下也没人就干脆坐在旁边的花坛上,花坛低,江年宴往边上一坐矮下去不少,两条腿就岔着的,显得腿老长老长。
没人见过这样的江年宴,烦躁、松弛、不修边幅。
在外人眼里他永远光鲜亮丽,克己复礼。
但老刘见过,甚至他也见过江年宴最落魄的时候,一身孤勇,愣是给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那是毫无规则只信拳头的地界,想要站住脚跟想要让人信服那得有那个本事。
就这样一个狠人,能从布爷手里生生挖走一批力量,能跟布爷形成对峙的局面。
就连布爷也说,好你个小子,我知道你狠,却没想到你是个不讲人情的白眼狼啊。
老刘是最先跟着他的。
那年老刘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就知道他叫阿宴,是从国内到了布爷的身边,据说以前是在大户人家做事。
具体做什么事,不清楚。
他不说,老刘也不问,就跟在江年宴身边。
江年宴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想争地盘他就帮着争,想夺势力他就帮着夺,只要是江年宴的话,老刘丝毫不会质疑。
后来江年宴跟布爷反目,他跟老刘说,你跟我走吧。
走去哪?要做什么?江年宴没说,老刘不问,就一点,行,走。
不想,却是回了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