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原来她是晕过去了。
手上还输着液,身体动了动,相比昏倒之前她现在感觉舒服点了。
问虞倦洲她怎么了。
虞倦洲看着她,脸上神情一言难尽的。良久后道,“没什么事,只是体力透支而已,还发烧了,医生给你扎了退烧针。”
体力透支。
虞念听他说这四个字时就明白了他脸上的神情。
低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哦了一声。
虞倦洲看着她也没说话。
周遭一度陷入安静。
虞念哪能不清楚虞倦洲的心思?尤其是她又进了医院,什么情况问了医生一目了然。
她想坐起来。
虞倦洲见状起身给她升高了床头。
等她靠得舒服些了,她看向虞倦洲,轻声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该来的总归要来。
虞倦洲看着她,眼里有心疼,也有压抑着的情绪,许久后说,“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虞念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他却低着头,良久后还是说,“是,虞念,我的确很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他看向她,“是不是江年宴。”
“是。”虞念没瞒着他。
虞倦洲薄唇抿紧,手指下意识攥紧。
“我跟他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跟我有关吧?”虞倦洲一针见血。
虞念就怕他会这么想,但实际上虞倦洲又不是傻子,岂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想了想,“你的事我的确是去求了他,但是阿洲,我跟他之间又不完全是因为你的事,你也不用内疚。而且正因为对方是江年宴,我才算是庆幸。”
“你这次是受我的连累阿洲,张玄文有心报复我,你成了牺牲品,他就是想用你来拿捏我,我宁可对江年宴低头,也不想委身张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