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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顿了顿,道:“此番庙祭,瞒着他,非是不信他对王府的忠诚,而是忧心向着他的那些幕僚里,有别有用心之辈,走漏消息惹来祸端。但老先生性傲,芥蒂必然已是种下了,不求先生谅解,只劳大人替我去库房走一趟,选些礼物拿与先生,聊表歉意。”
李洵虽差了李垚好几旬,可二人在王府共事多年,他自然也清楚李垚对王府的忠心,只是不料那老家伙太过顽固迂腐,认定女子成不了大事,不愿像侍奉旧主一般,认温瑜这个新主。
甚至扬言若不是有世子的断指托付之恩,他都不愿来坪州,将来在南陈仰人鼻息。转投魏岐山,重侍一个天下枭主,依然可杀裴颂,替旧主报仇。
那日他命人请昭白过去,便是李垚当着诸多幕僚的面,说了此等大不敬之言。
温瑜知道后,也并未责罚李垚,只是从此就冷着以李垚为首的那批幕僚了。
李洵一想到当初立誓要为王爷和世子报仇的一众人,最终分裂成了这般,心底就万般不是个滋味。
但温瑜待李垚一众人,也已足够仁慈。
他对着温瑜深深一揖,道:“臣代他们谢过翁主,他们终会明白翁主的苦心的。”
李洵离去后,昭白从偏厅过来,唤了声:“翁主。”
温瑜支着头似在想事情,闻声朝她看去,问:“伤势如何?”
昭白道:“幸得严确赶来及时,只是多添了道皮外伤。”
严确是昔日长廉王府最得用的亲卫之一,温瑜从洛都前往南陈时,便是由他带领旁的亲卫们护送温瑜南下。
温瑜回过神按了按额角道:“是了,可算是又有王府的人找来了吗,回来后都还没顾上见他,唤他进来吧。”
昭白行至门口处,让婢子唤人进屋。
不多时,一孔武高大的男子便进屋,单膝点地跪在了温瑜跟前,双目发红地道:“严确无能,自年前遇袭后,直至今日,方才找到翁主……”
温瑜静静地看了跪在下方的人一会儿,才道:“起来说话,怎你一人往坪州来了,其他人呢?”
严确眼中红意便更重了些,艰涩道:“没有其他人了,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