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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萧厉出征陶郡回来那次,这些时日里她几乎没再见过他了。
他似乎也刻意避着她,军中大小事务都是由范远禀报,再不济也是由李洵代说。
温瑜不知道他这躲着自己是意味着什么,想了许久,大抵明白过来,他或许是想通了,知道对她的这份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选择了疏远做好一个臣子应做的事。
这是好事。
他方才的失态,是因为听说她要退婚么?
温瑜不觉得高兴,或者说,很早之前,她就已学会在诸多琐事里,把自己抽离出来,不带丝毫情绪地,只从掌权者的角度去处理那些棘手的问题。
萧厉曾一度让她觉着为难,一是他几次救过她性命,恩人的身份让他在她这里十分特殊;二是有那段逃亡生死与共的经历,她时常也弄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
但她清楚自己要走的路,所以在一次次回避他的感情后,觉得愧疚。
现在不同了,萧厉已经尝试过放弃喜欢她,只是以为她真会和南陈退婚后,才有这片刻失态。
没有了感情上的负担,温瑜不再觉得亏欠。
她这一生,前十几年过得太过顺遂,后来的坎坷又来得太快,以至于豆蔻年华时,她都不曾想过,自己会喜欢的,将来期望嫁的,是一个怎样的人。
如今温瑜更不会去想了。
她只会往这条荆棘丛生的路上一直走下去,不期望任何一把搀扶。
她目光平和地看着萧厉和范远:“李大人说,你们想出了守关的法子?”
范远是个实在人,平日里便对萧厉多有照看,当着温瑜的面,更不会抢萧厉的功,当即便抱拳道:“是萧校尉从陶郡回来后,不眠不休数日想出来的,由萧校尉向翁主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