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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谁告状不是告,竟然跟白泽远说她的不是,神捕大人会信才怪。
阴阳怪气“切”了一声,离上殇懒得去搭理易迟迟的黑白颠倒。而在她两互看不顺眼时,紫菊已经带人进别苑看过,此时归至缥缈夫人身侧,将苑里一切如实告禀。
听了紫菊所禀一切,缥缈夫人顿是怒了,看向离上殇的眼中直接带了杀念,缥缈夫人道:“仅因月色良好便闲逛至此,离姑娘好个无事下的闲逛,既然离姑娘说自己只是偶然逛到此处,那妾身倒要姑娘说说。我虚缈山庄这处别苑里的红衣女婢,为何全叫人杀了?”
厉声呵质,质询的话音刚刚落下,紫衣女婢连着一道随来的其他婢女当即列了围势。围势展开,杀意顿时露溢,面对着缥缈夫人的质询,离上殇仰头看着上方的梅,以及梅树后隐约可见的月,说道:“苑里的那些红衣女婢到底是谁杀的,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我杀的。至于你们想弄清谁是凶手,咯,那地上不是还躺着一个,兴许就是他吧。”
说完朝着蒙面小贼所倒的地方鼓嘴,顺着离上殇鼓嘴的方向看去,众人看到不远暗处一个夜行衣装扮之人倒在那儿,已是死去。
一个夜逛来此的客人,一个已被毙命的贼子,还有满苑命丧的红衣女婢。
这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叫人已是难以猜明。
死在那儿的黑衣贼子是不是杀害别苑女婢的凶手,如今已难查证,不过深夜一袭夜行衣暗闯虚缈山庄梅石阵,却绝不是个正经的访客。
视线落凝在黑衣人身上,缥缈夫人眸沉眼冷,一句未言。倒是易迟迟那惹人厌的姑娘,瞧样子是打定主意要让离上殇背这杀人的黑锅,斜眼朝着黑衣死贼那儿瞥了一眼,易迟迟道:“好一个嫁祸于人,人都已经死了,自然是你怎么说别人怎么听了。”
这句句往人身上揽事的话真叫离上殇恼了,早就看易迟迟不顺眼,只不过碍于她和白泽远表层关系不好一巴掌直接将其拍死,谁知这姑娘的任性恣妄竟已达叫人难忍的地步,杀人的祸也能随随便便硬往别人身上塞?
当下离上殇的火都快压不住了,没再气瞪着眼,而是冷笑呵声,离上殇说道:“呦,易姑娘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说我和那死了的小贼是一伙咯。”
“哼”了一声作应,易迟迟道:“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这种事谁知道呢,怕也就天知地知你知和那死了的小贼知,至于我们,是什么都不知了。你与那小贼究竟是何关系,没人知晓,不过江湖上与人结伙最后因事不公杀人的事也是有的,这人死在这儿,离姑娘又平白无故出现在这儿,虚缈山庄还死了几名女婢,谁知道会不会是什么事或是因分赃的不公以至于动怒杀人顺带着嫁祸也未尝不可呢。”
瞧着易迟迟那斜眸瞥来的嘴脸,离上殇就来气,又是一声“呵”,离上殇说道:“我一直觉着你这人虽然任性,不过脑子应该不笨,毕竟能做紫台仙人徒儿的,总不当太笨才是。没想到紫台仙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这人的脑子实在叫人堪忧,分赃不均杀人?你当人人都是你这种没脑子的傻妞啊,别说压根就没什么脏可以分,就算真有赃物我也不能这当口就将那个人给杀了啊,总得等他将东西带出去再杀人灭口吧,毕竟那样才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再说了,退一万步你硬要说那人是叫我给杀了,你倒是上去看看那人和红衣女婢是怎么死的,再来栽赃吧。”
红衣女婢全部丧命于刀刃之下,而那把杀人的凶器正是死贼手中兵刃。至于这四周的梅树上,可还钉着几枚梅花镖,就连那个死贼也是死于梅花镖之下。
离上殇虽然惯用暗器,不过在白泽远的教育下她手上早无要人命的暗镖,所以这杀人的梅花镖可同她没半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