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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点到为止,为何摔了一次不成,又摔第二次,第三次?”
“这场比试,明明是你凉国挑衅在先,大殷屡次推拒,你们却不依不饶。”
“我被迫应战,打斗时也是费大人失足摔倒,我本想一手撑地,不至于摔得太狼狈,却没想到费大人的一双眼睛好巧不巧摔到了我的手上。”
说到这儿,虞安歌举起自己挂满鲜血的右手:“我的右手因为费大人这一撞,已经狠狠扭伤了,只怕以后都拿不起剑来,从此废了,我还想问费大人和苍大人一句,既是比剑,为何不点到为止?”
应苍看着虞安歌那只右手,差点儿被气吐血:“巧舌如簧!”
虞安歌说的借口实在过于蹩脚,蹩脚到大殷人听了此言,都暗自偷笑。
偏偏她说的并无道理,怪就怪从一开始,便是凉国挑起来的事端,此番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大殷人从看到神弩那一刻便积攒着怒火,忍到现在已是不易。
他们早看费逸春和应苍不爽了,眼下的比试是虞安歌赢了,凉使还这般趾高气昂地指责大殷,他们哪里还能忍?
不管之前大殷内部又多少矛盾,此时面对敌国使臣公然挑衅,都同仇敌忾起来。
“本就是凉使失礼,打斗时耍赖坏了规矩,眼下输赢已定,你们还敢不认?”
“怎么?是玩得起输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