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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耽延陡然送了口气,庆幸与愧疚一同涌上来,他不知说什么好,只一遍遍地沉声告罪:“对不住,对不住,总要你屈就……”
这回风灵倒真心实意地笑了:“你若果真觉得对我不住,不妨略作些还报。”
“何如说?”拂耽延蓦然抬起头,眼中满是渴求回报的迫切,金褐的眸光经年不变,纵然眼角已爬上了一两道纹路。风灵瞧得心口一紧,朝他伸出双臂,“还报起来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回长安去必要经过沙州,待那时,容我在沙州盘桓几日,好好地祭过故人,安置了沙州城郊的佛窟,可好?”
拂耽延站起身,上前扶着她探出的双臂,将她自锦垫上搀起,似乎对她就还报的诉求大失所望,“这本就是该的,哪里能算得上偿报。朝中的意思,过了年节才有调动,你我在沙州大约不止是盘桓几日,算着你生产的日子,怕是要在沙州诞下孩子了。”
风灵心里大叹:怀着那歇时颠沛流转,只当这一回能安安稳稳地待产,不想又是如此,自己的这两个孩儿竟是一样的运数。
二人正说着闲话,有一名家仆匆匆忙忙跑来,在门外禀道:“都护府那边遣了人来,请将军速去说话,仿佛是长安来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