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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甘之如饴”蓦地提醒了风灵他作夜如斯说时的情形,柔情脉脉又漫上心头,慌手慌脚地取过篦梳替他梳理。
他的发丝大段卷曲,梳理不易,况且,她莫说替男子束发,纵是自己也一贯简简单单的单螺髻垂辫,拙手拙脚地摆弄了半晌,还是在拂耽延手把手的指教下,终是束成了。
老管事在院外禀道:“阿郎,车已备妥了。”
拂耽延起身,牵起她往外走,门上帘子一动,老管事苦着脸在外头立着,见风灵出来,忙上前作礼,“娘子这是又要走?”
风灵心中含愧,低头含糊应了一声,拂耽延倒很是平静,执了她的手往大门口去,同她一齐上了马车,直将她送至翠微宫的宫墙前。
“风灵。”她正要下车,拂耽延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捧了她的面庞,细细端详了一回,“如今柳奭那档子事已定,你不必再理会,暇时顾着自己的身子,才补养回来的气血,经不得耗。”
风灵反捂住他搭在自己面颊上的手,心中万般不舍。“回去莫再吃酒,你本不爱酒,何必糟践自己,又糟践了那些好酒。待我得了机会,仍旧回怀远坊来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