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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轻松的,走在前边的那个林缚就总是磨磨蹭蹭地拖时间,负责维护秩序的保卫畏惧他的体味,只敢在远处吆喝催促,这更助长了林缚磨蹭的气势,三步一停五步一顿,走得慢如蚁行。
保卫拿林缚没办法,只好一个劲地催促后边的巫马夕,企图通过巫马夕给前边压力。但是巫马夕又哪里敢靠近,苦着脸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
短短两百米的距离,硬是被林缚走了近半个小时。巫马夕的答案都快写满整张纸了,林缚才不情不愿地进了前边小屋。等到半分钟后巫马夕进入那屋的时候,正好就看到林缚从前门无奈地离开,回头的那一个眼神,心酸得让人想哭。
收卷的导师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脑袋上的头发只剩下四周的一圈,中间是一片平坦光滑,光从头顶来看,像极了白象境院的中兴之祖戈轩明。巫马夕过去交卷的时候,老头正捏着鼻子一脸嫌恶地将林缚的试卷扔进垃圾桶。
导师接过巫马夕的试卷,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
“咦!”老头的目光被试卷吸引,神情严肃端正了起来,盯着试卷看了将近十分钟,再对着巫马夕打量了近五分钟,最后在试卷上盖了个印,还给巫马夕,指了指后边那道门,“进去!”
巫马夕道了声谢,从后门进去,沿着路上划定的指示牌一路前行,不多时便到达了一间教室。这教室极为宽敞,有着浅橙se的墙壁地板和高高的浅蓝se天花板。八个形态各异的考生分散在教室里边坐着。一个年约五旬的白胡子老头站在讲台上,瞪着双三角眼扫视着下边的考生。在他的尖锐令人极不舒服的目光下,众考生一个个挺胸抬头,坐姿极为端正。
但是也有例外,坐在左后侧有一个穿白se衣衫的青年坐姿就不是很靠谱。此人一见巫马夕进来,扭了扭软绵绵的慵懒身体,yin阳怪气地道:“复试可是限时的,靠拖时间混进来,当心等下滚得更难看。”
很显然,林缚和那个秃顶导师联手消耗的四十多分钟,让这些等待复试的考生们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