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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老爸这几个月多亏了王婶的照顾，这件事我不能不管。”张然脸上装着若无其事，心中却在不断的思索着。
“看来我要趁着寒假去华城一趟。”
心中有了主意，张然也就不再纠结，笑呵呵的聊着天，不多会儿王婶的丈夫张柱子张叔也过来了。
三十晚上讲究的是晚睡，基本上都要熬过凌晨，几个人索性坐在院子里聊天，张然的家中难得这么亮堂，渐渐的聚集的人更加的多了起来，来人有另一个隔壁的张爷爷，对门的田叔叔等，不多会就聚集了七八个人，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屋子里更是打起了扑克，下起了象棋，好不热闹。
一群人熬到凌晨十二点，再一次放过鞭炮，这才休息去了。
第二天，八八年的大年初一，张然早早起来，，放了炮，烧了水，给张怀山泡上茶，父子两吃着早饭，虽然不怎么丰盛，却也其乐融融。
张然家没什么亲戚，张然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外公是谁，这过年走亲访友的事情基本上就不用考虑。
熬过初二，初三的早上张然就和张怀山打了招呼，说是早早去学校复习，为明年的高考做准备。
张怀山虽然不知道张然打算去华城，却也猜出儿子估计是要趁着寒假出去打工赚钱，心中酸楚，却也没有阻止。
“小然果然长大了！”看着张然背着书包离去，张怀山忍不住有些唏嘘，眼角有些湿润。
初三的时候阳平镇附近去县城的车很少，张然整整等了好几个小时，才挤上了一辆大巴，直奔红玉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