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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扶着她腰,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没想到小时候我俩一起拍了这么多……”谢周易问他,“你觉得我和小时候的变化大不大?”
他便深深看她,半天不开口。
谢周易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红了脸,眼睫毛颤了颤,笑:“变化太大你不好意思告诉我吗?”
他摇摇头,变化的确很大,被谢家养得娇贵,美得夺目,但是——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周远说。
“我也一眼就认出你了。”谢周易说。
两人四目相对,很快吻得难分难舍。
他们再是情难自禁,也还知道分寸和场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周远手放开那馨香柔软的两捧,喘息着替她扣上内衣,将几乎掀到锁骨处的羊毛衫拉了下来。
谢周易趴在他胸膛上一动不敢动,过了许久,抵在裙下的危险逐渐消失。
这晚温度降到零下,天气预报播了隔日雨夹雪。但早晨醒来,除了更加湿冷,既不见雨,也不见雪。
谢周易和周远按原计划去祭拜奶奶,买了香、纸和白菊,车子驶向墓地。
今年她来得较早,谢家请的人还没来清扫,自然掉落的柏枝垫了一地,踩上去,无声无息。
到了奶奶墓前,他们跪下去。
谢周易放下白菊,和周远一起撕开黄元纸,烧燃了就着火光点上香。
几缕细烟刚升上来就被风吹散,两人郑重磕了三个头,一个表达思念感恩之情,一个在心中让老人放心把孙女交给他。
磕完头,谢周易直起身体,伸手抚摸冰冷的墓碑,她笑了笑:“奶奶,您想不到自己的孙女婿会是三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