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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陆颂衍于她而言是最好,而她普通到能让陆颂衍轻松找到替代的人。
陆颂衍没否认。
这些讨论已然不重要,在这最独特的位置共享喜悦才是最重要的,这是这辈子独一份的记忆。
多么疯狂的行为,在完全露天的地方袒露着自己,不去考虑会不会有人发现,反正声音总会消散在响彻的风声中,他们尽管沉浸。
喻忻尔双手紧握栏杆,指关节已然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看不见男人,却仿佛能看见水波上倒映着的两人的影子。
像是有两股不甘示弱的力道,男人推着她向前,风的阻力却使她往后。
临近的时候,她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很特殊吗,那你敢不敢赌一把,我们生个孩子,这样以后就不再需要继续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了。”
陆颂衍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坐在冰凉的栏杆上。
她半边腾了空,完全没有安全感,却还是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笑得挑衅。
陆颂衍的眸里并没有任何一丝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说:“你确定这只是我一个人的赌注?”
喻忻尔低头吻着他:“我允许你赌一回,只要你敢。”
男人的动作愈加发狠,带着不知是怒意还是犹豫。
喻忻尔不太舒服得仰头,重心往后,却享受着晚上的月色。
她自然敢赌,在陆颂衍身边不亏,意味着她将拥有一生都花不完的财富。
更何况,她更笃定的是,陆颂衍不敢赌。
腰间几乎被掐成两段,整个身体已经不受控,喻忻尔尽力呼吸,努力抓着陆颂衍以维持平衡。
男人终还是离开她,将他的赌注留在她依旧齐整着装的上衣上。
两人相拥,喻忻尔比陆颂衍更高些,抱着他的脑袋,感受扑在自己锁骨处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