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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声音怎么有点哑,刚哭过?”梁俞哲捕捉到异样,“心情不好?”
陆颂衍就像耐心耗尽,紧摁着她,重而深地挺身。
喻忻尔的手再次紧握栏杆,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声音染上娇媚:“没有。”
“我晚上就在准备车赛的事,没怎么看消息。”梁俞哲顿了顿,再说,“你又回到陆颂衍身边了?”
“……”
喻忻尔低着头,努力忽略面前那束越来越冷的视线。
可传来的力道一直在发出警告。
“嗯。”她低声回答。
“他强迫你的?”梁俞哲继续问。
喻忻尔双手握得更紧,呼吸再难控制地颤抖,但还要强忍着不能出声。
“不是。”她说话,任命似的闭上眼睛,“我不跟你说了,你明天比赛……”
最后甚至连“加油”两个字都说不下去,因为再多就会露陷。
她无声抽泣,恨不得能立刻挣脱开束缚住自己的皮带将电话掐断。
但是她没有这个能力,陆颂衍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他多么喜欢以这种方式折磨她。
对话进行到这,梁俞哲其实能察觉到什么。
他本还有些话想说,又立刻收了回去,只说句“好”之后主动讲电话挂断。
他还是展现着对她的保护,连句稍显暧昧的“晚安”都不会说,识相表现出生分的模样。
直到通话只剩冰冷的电流声,喻忻尔才敢发出声音。
男人落下的劲更狠,她身体被迫向后仰,肆意抖动的头发黏在被汗浸湿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