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它体力很旺盛。”喻忻尔稍稍放缓速度,才能让声音传入陆颂衍耳廓。
陆颂衍告诉她:“它曾经是比赛的战马。”
“后来呢?”
“腿断了,好在能接回来,只是不能再比赛。”
这是陆颂衍第一次主动介绍与他有关的事情,是对待家人般的上心与骄傲。
他愿意说,喻忻尔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原来你还参加过马术?”
“嗯。”
“到它受伤之后就没再参加过了?”
“是。”
“厉害啊,难怪它那么听你的话。”
用力收紧左边的绳索,马匹随之往左转弯,察觉速度有些快,喻忻尔又试着降低,在马上操作从容自如,完全不因高速而紧张。
陆颂衍睨着她,才回应她的上句话:“你也不赖。”
“都跟你说了,我也会点马术。”喻忻尔回答得颇有得意。
但其实,学习马术是件需要大量时间与金钱的活动,她在小县城的那些年里没有接触过,凭她这几年在京城的打拼成果也难以完成。
陆颂衍掌心重新覆盖在喻忻尔的手背处,与她协同控制脚下的这匹马。
问她:“什么时候学的?”
“前两年。”喻忻尔回应,因为惯性,他们没少有亲昵的肢体接触,属于对方的体温始终能留在自己身上。
男声追问:“上哪学的?”
“也在京城。”喻忻尔察觉到异样,回答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