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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要他自己来,而不是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话落将男人的手本本分分放回去,喻忻尔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
最后还要专门补充一句:“对了,我现在可不是食言的行为,你不能再拿我奶奶的事情威胁我了哦。”
陆颂衍的眸里含着多层情绪。
怨气满腹,无可奈何,又饶有兴致。
他说:“你在教我为人处事?”
“我哪敢。”喻忻尔立刻接话,“您见多识广,做事自然有您自己的考量,我才疏学浅,哪敢班门弄斧呀。”
陆颂衍抿了口酒:“那是我对你太好了?”
“那这倒是。”喻忻尔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迅速拍马屁,“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好生照顾着,除了您恐怕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尽管阴阳怪气得很。
但陆颂衍并没生气,反倒怡然自得,享受她的胡言乱语。
喻忻尔也知道自己今晚的话很多,估计是这段时间来说的话的两倍。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可能是心情还不赖,也可能是陆颂衍的心情也不赖。
悄悄在昏暗的灯光下观察陆颂衍,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有所缓和。
“所以你今晚为什么把我叫过来?”想起今晚的事,她还是觉得不大真实。
陆颂衍则以反问的形式答:“你不是一直抱怨我不带你参加任何活动?”
“我可没有一直抱怨。”喻忻尔迅速替自己正名。
才后知后觉——陆颂衍好像将自己说的话记下来了。
心情不自觉扬起些得意:“所以你现在是在主动向我求和?”
陆颂衍哪会给她占领主动权的机会:“我说过,我身边不需要一个无趣的人,既然你觉得委屈,那行,先解决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