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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晚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陆颂衍囚禁,在某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她努力想挣脱,但找不到出口,等待她的永远是黑暗。
好在醒来时是个大晴天,窗外明亮,有鸟鸣声作伴,柔和美好。
她也没被陆颂衍囚禁,拥有自由活动的权利,只是有两个人上哪都跟着她。
在回公司的路上,喻忻尔询问:“陆颂衍安排你们跟着我跟到什么时候?”
“陆总没有交代。”保镖回答。
“他也知道我走不了,这么做有意义吗?”
“我们只负责接送您到需要的地方。”
“这么说你信么?”喻忻尔嗤笑,“没意义,只是通过这种方法给我点教训,让我知道离开他的代价是什么,是么?”
保镖没回答。
喻忻尔了然继续道:“我今天估计要加班,晚上八点之后再过来吧,还有,我准备先回趟家收拾东西,应该有这个权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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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工作的压力持续朝她袭来,老大将她叫过去询问她跟陆颂衍交流的情况,她摇头说她怕是没有办法。
“中午有个集体会议。”老大跟她说,“领导很生气,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合同的事情谈不妥,他们公司又不愿中止合作,就这么耗着,难题全都落在他们身上。
在集体会议前小组讨论了好几个解决方案,但在大会上还是免不了一顿批评,又拿裁员的事威胁。
喻忻尔无奈找上戴安,约了与陆颂衍的下一次见面。
午休时间,喻忻尔困到连饭都来不及吃,趴在办公桌上睡着。
醒来后浑身酸痛,她只能强撑着难受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