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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过你的,我最恨的就是背叛。”陆颂衍也不想看她,转身,黑影重新压在喻忻尔身上,又渐行渐远。
那只鹦鹉还在笼子里飞扑,他过去轻柔安抚,它才肯安分下来。
陆颂衍为笼子里加了饲料,睨着立刻兴奋食用的它。
才道:“鸟天性不亲人,而我饲养了它一周,每日都用最好的饲料喂养它,它就知道我是它的主人。”
塞内加尔鹦鹉生性较凶,喜好咬人,但在陆颂衍身边尤其乖顺黏人。
“我对你也是这样,从没亏待过你,却怎样都养不熟,反倒让你一心想走。”陆颂衍继续道:“你想走,当然可以,但在我这,利用了我就无法全身而退。”
他是被耍着玩的那一个。
再多想留住一个人,留下的却只有她果断的背影。
陆颂衍恨她,做再多事都无法停下对她的憎恶。
他把玩着鹦鹉,最后落下:
“你不是想还清欠下的账好让你能更心安理得么,那么这笔帐,我们再好好算一算。”
喻忻尔清楚听见他的每个字,恍然自己招惹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她踉跄从角落里站起身,失血加上空腹让她的低血糖又犯了,整个人摇摇欲坠。
眼前的画面回归正常的时候,发现陆颂衍的视线也在自己身上。
距离得远,看不见他的情绪里除了厌恶还有没有一丝不忍。
但应该没有,也不重要。
她就是木偶,只能任人摆布。
喻忻尔往前动弹两下,又被他的声音吓到僵硬:“我说了,别在我面前装可怜,去把你自己收拾干净,再去房间找我。”
话落,停顿须臾。
男声再补充:“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