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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颂衍闻声轻扫一眼,才慢条斯理出声:“王总已经将主意打到我的人上,还要求我讲什么情面?”
“这怕是个误会。”有警告在前,王懦哪敢再说什么,端着谄媚的笑来到这头。
解释:“喻小姐的弟弟跟我有金钱纠葛,谈得不愉快,所以才会将他们邀请到我这边,话说开了就没事了。”
他多擅长睁眼说瞎话,对待陆颂衍与对待她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偏巧喻忻尔擅长借势。
她握着陆颂衍的手,依偎在他身侧告状:“才不是,我已经把钱带过来了,他又出尔反尔,侮辱我不说,在我面前开了不少黄腔,还扬言要杀了我。”
王懦闻声,急了些许:“那都是开玩笑的,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杀人,刚才说的都是些气话。”
“串通我的父母把我带到这,带了那么多手下让我无处可走,还拿刀威胁,你胆子可真小。”喻忻尔讽刺。
王懦恼意加深,说不过她,又对陆颂衍道:“陆总,我要知道她是您的人,我一定不会动心思,今天的事情我道歉。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句,这里面事多复杂,闹开了对陆氏也有影响,想必您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毁了陆家百年声誉。”
“陆家的打算,什么时候轮的上外人提醒了?”陆颂衍声色不动,视线移至喻忻尔因被打而红肿了整片的脸颊时才变得愈加阴沉。
冷声反问,“人我能带走了么?”
“当然。”事情演变到现在已经不再对这些感兴趣,王懦朝身边人眼神示意,立刻有人上前去开门,恭恭敬敬又迫不及待送走他们。
在陆颂衍面前,喻忻尔真切体会到他的权势。
轻松,通达,甚至无需费多余的口舌。
再有天大的危机,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喻忻尔神色发白,迫于离开这个地方。
但没能拉动陆颂衍的手,回头发现他还停留在原地,打量着什么。
再问她:“你父母?”
“嗯。”她的注意力落在角落里目睹了全程的三人。
收回,声音沙哑冷淡:“我们走吧,其他的都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