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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被她这凶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眼神瞥向林燃, 似乎在求助。
“说啊！”梁梵也终于压不住心里的愤恨，忽然大喊一声，“敢出来怎么就不敢说呢！”
女孩儿什么都没讲，只是一直盯着林燃，他向前走了一步，把女孩儿挡在身后，伸手拽着梁梵的胳膊往外走。
林燃力气有点儿大，梁梵一时间没跟上，踉跄几步，“林燃你疯了吗？”
乔喃跟着跑出去，到了大门外，才把两人分开，护着梁梵，“就算你有苦衷，也该有男人的样子。”
“我他妈还没有男人的样子吗？你前男友把跟你在一块儿的亲密照片拿给我妈看，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解释那不是你，但我妈就是不信！梁梵，我还得怎么做才行，你教教我啊！”林燃猩红着双眼，胸口剧烈地起伏。
这一切就像黑暗里的一束光，看起来像是点亮了无边无际的黑幕，但实际上却只是肮脏背后的一种假象。
梁梵冷笑一声，“前男友？你开什么玩笑？”
乔喃也听懵了，“你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哪来的前男友？”
林燃掏出手机，按了几下把屏幕对着梁梵。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抹胸紧身上衣，胸前沟壑暴露，倚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梁梵愣住了，这人看起来确实很像她，尤其是左侧锁骨下方那颗痣，几乎就是她的标志。
她抬头看了林燃一眼，“所以，你连问都不问我，就相信了？”
林燃咬了咬牙，几秒之后才深深呼了口气，“我跟我妈大吵了一架，她犯心脏病住院了，那女孩儿是她朋友的女儿，跟着我过来买晚饭，一会儿还要回医院。”
一时间，周身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梁梵微微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燃垂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夹在手指间，“我先进去买吃的。”
乔喃也顾不上给周含买的吃的，赶紧上去扶住梁梵，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梁梵真得原地摔跤。
回去的路上，乔喃开车，梁梵坐在副驾驶上，像是没了骨头的幽灵似的，瘫软无力。
车里气氛静谧，连呼吸都能听出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