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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望京捏了下她鼻子,冷笑了声,睨她,“我发现你这个小东西挺没良心,怎么做都讨不了好。”
“她的恩我早还完了,不然凭她在娱乐圈的咖位,还想做薄氏集团代言人?”他慢条斯理地吐字。
席烟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那会儿他为什么不肯换掉应嘉荟,也算是言而有信。
只不过后来应嘉荟作死才失去了这个机会。
席烟蒙住脸呵了口气,暖了暖被他捏过的地方,他手指太冰了,没点活人气儿。
薄望京看出她嫌他,非将手放在她脸上,席烟躲得厉害,最后干脆两只手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把它塞进他的大衣口袋里,还没缩回来,自投罗网被人困个正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恩爱的小情侣。
席烟看着那盒袋子,抬头看他,委屈道:“我饿了。”
薄望京前言不搭后语,眉眼冷淡,“那人碰你哪儿了?”
席烟本想再撒个慌,说他没碰她,可是担心这个人去调监控,或者他已经看过监控了,反正他总能做出常人不理解的举动。
怕他哪根筋搭错,她又惹着他,便说:“就是拉了一下我的手,我刚被他碰到就躲开了。今天晚上有惊无险……”
他“嗯”了声,打断她,“那回去洗了手再吃。”
回到家,薄望京果然拉着她去洗手间,亲力亲为拿了一块肥皂,一瓶洗手液,还有一瓶酒精。
席烟起先十分有耐心,也觉得那人来拽她的情景很不适,像被脏东西碰过。
但看着薄望京像要将她的手消毒一样翻来覆去洗,洗了两遍还不够,手腕都洗了点红痕出来,她才觉得不满,忍不住问:“还没好吗?”
“别急。”
男人矜贵的面容平静无波,长指腻了点泡沫和她的交错在一起,两个人手指在暖光灯下都十分好看,他洗得很仔细,五指张开,慢条斯理地贴着席烟手背穿过,交颈天鹅般翻转,揉搓掌心,好像在清洗一件属于他的私人物件。
席烟蹙了蹙眉,从他双手抽出,抿唇打开水龙头,干脆利落地洗掉。
薄望京修长的手指维持原来的姿势,泡沫和水珠从他粉白的指尖慢慢垂落,他皮肤的光泽是那样脆弱,白得好像下一刻就能折断。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