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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烟把花挪到店里角落的时候,掉出来蓝色信封一样的东西。
舒畅帮忙捡起来,轻声读出上面的字:【一张欠条】
舒畅满脸不解:“什么玩意儿?”
席烟听到欠条都头大,花也不挪了,忙走过去看。
她看到上面的字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薄望京。
席烟忙抢过去,梁慎川想看,她忙捂住信封上的字,走到角落里,背对他们。
“她脸都白了,怎么了?”梁慎川满脸关心。
舒畅摇摇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不过那个信封挺诡异。”
信封里有一张票,还是那两个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只不过这次的座位在VIP包厢里。
席烟捂住胸口闭眼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催债的法律文书,是她敏感了。
但很快她又紧张起来,她觉得薄望京是故意提及欠条的。
他那样精明的人,写下任何字都有缘由。
偏偏用了她最拒绝不了的字眼。
她想起一些往事。
薄望京刚接手公司业务的时候,她跟在旁边看了全程。
席烟对商业上的事情不大懂,大概就是有人瞧轻他乘机作乱,想从薄氏集团的股市撕下一块肉来。
结果薄望京直接找到他国外的资产大本营,利用对冲基金和人性的贪欲将人玩破产。
那人求到他跟前,他像看狗一样理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