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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喊我过来干嘛呀。”原来唐秋水有一点想得没错,他还真是带她蹭饭来了。
梁渠理直气也壮:“她说要请被告代理人吃饭。我说被告代理人有两个,不介意都来吧。”
闻言,唐秋水再也忍不住垂下眼睛笑了起来。手里那碗低糖的布丁,再去尝,分外甜。
梁渠还在满嘴跑火车:“哎怕了怕了,日常被熟人和不认识的人白嫖就算了,以后还得提防被同行嫖。这律师还能不能做了,干脆趁早改行得了。”
这话说得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把律师证掏出来扔了。
但唐秋水漾出一个心知肚明的笑,朝他看过去:“您别开玩笑了,这饭钱您不是早付了吗。沐律师走的时候想结账的,服务员说您刚刚出去的时候已经结过了,所以她才直接走的。”
梁渠一下止了声。
演戏失败。他笑场似的摸了摸鼻子,快速扫了眼桌上的残羹冷炙,问:“还吃不吃了?”
唐秋水刚好把小碗里的最后一点布丁清空,放下勺子:“不吃了。”
“那走吧。”
两个人一齐起身往大门走。梁渠边走边不给面子地吐槽:“选的什么新淮扬菜这么难吃,你怎么吃得下的。”
唐秋水一直在他后面笑。完全复苏的心情像七味粉,把那些她觉得实难下咽的菜调剂得有滋有味,以至于她现在所能想到的都是好话:“还好吧,就是口味有点淡……”
尽管唐秋水一再强调她已经吃饱了,回律所前,梁渠还是带着她拐进别的店里打包了些吃的。
问就是他说他要饿死了,饿死了就开不了庭了,会妨碍司法活动的正常进行。
好严重的后果哦。可是,他今天根本没庭要开……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看着梁渠的背影,唐秋水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梁律师。”
“嗯?”梁渠闻声回头。这才发现他走得有点快,他们之间的距离被他拉得有些长了。
于是他站着没动,等唐秋水走上来,又听见她问:“这事算结束了吗?”
她问的是孟珏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