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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幼禾点头,“是的,您还记得。”

“我听武娄说,他打听到你的消息了。很多年不见,你父亲现在身体好吗?”陈南跟她说话的语气,就像任何一个久别重逢的长辈,而不是从来只能才财经杂志的内页里见到的风云人物。

可是丁幼禾却觉得尤其别扭,直到他问起丁止戈身体好不好,丁幼禾才终于搞明白别扭在哪——

当年陈南跟丁止戈算是相识,所以丁止戈出了意外之后,丁幼禾也曾把他去世的消息递进京南故居,但并没有任何回应。

讲白了,对方只把丁家当做生意往来,没当朋友处。

如今两年过去,陈南忽然绕这么大圈把丁幼禾找到面前来嘘寒问暖,怎么能不让人感觉奇怪?

虽然心里起了疑,但丁幼禾面上还是一副乖巧模样,“爸爸两年前因为意外去世了,现在刺青店由我来经营。陈先生如果需要纹什么,我都可以提前绘好样板让您选。”

陈南闻言,笑道;“好孩子,一个人当家不容易。还有旁人帮你吗?”

“没了,我妈去得早,我爸往上三代单传。”

“哦,店里就你一个啊,”陈南问,“那你爸去世前,有没有把手艺都传给你?”

“我喜欢这行,从小就跟着他学,也学得大差不差了。”

陈南慢吞吞地问:“那他纹过的身,你那都有稿子吗?”

丁幼禾心里咯噔了一下。

“大多有吧,不一定,要仔细找一找。”

陈南似乎随口说:“喔,是吗?你都见过?”

丁幼禾脑子拐了个弯,推诿道:“也不是,我跟我爸的风格不一样,他纹的图案我不怎么感兴趣。”

她话说完,明显感觉到陈南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

“也是,小姑娘总喜欢花花草草的,哪能跟男人一样的爱好。”陈南微笑。

丁幼禾附和着,又说:“不过陈先生,您如果想纹什么我爸那会儿风格的东西也行,我学东西很快的。”

她这几句话殷勤得很,像极了急于做生意赚钱的小商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