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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焰循声看去, 程深站在后头的转角望着她。
他身影挺拔, 应该挺显眼的长相和身姿, 但装饰的花瓶有些碍人挡住了他的位置，难怪白焰没看到他。
白焰朝服务生微微点头，转身往程深的方向走去。
程深领着她往餐桌走, 白焰跟在他后头, 远远就瞧见了赵言锐坐在位置上，她探出脑袋，笑着朝他挥手。
赵言锐对上她的视线，也挥手笑着点点头。
白焰察觉到他的表情感觉有点不对，悄悄伸手拉了拉前头人的衣服。
程深脚步微顿，低头看她，眼神示意怎么了？
白焰凑近他小声问：“赵言锐, 他怎么了，不高兴吗？”
程深闻言眉梢单挑，“你哪儿看出来他生气了？”
白焰飞速瞥了眼餐桌上的人，压着声线：“你看他脸都黑了, 肯定是生气了。”
听着这解释，程深失笑，也学她刻意压低声线：“那是因为什么生气呢？”
尾音稍勾，莫名带起了一丝俏皮。
白焰一顿，微微皱眉，带着几分不赞同的样子看着他，“会不会是因为你？”
这人好端端这样说话，完全颠覆了人设。
莫名渗得慌。
程深被她逗笑，“我怎么？”
白焰舔了舔唇，小声嘟囔了句，“有点不正常。”
程深闻言，眼眸微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