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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许多天来又纠缠于琐碎事务,才会体力不支晕倒。

我站在他卧室门口怔怔瞧着他,扶着门框不敢走进去。

他眼神不似之前冰冷,眉目清疏,眼角略略带了几分淡淡忧愁的影子。

郑医生从我身边走过去露出友好笑容。

廖长宁突然咳嗽起来,刚开始还是轻轻的干咳,后面就有些止不住,他没有挂点滴的右手微微蜷缩按在左胸,半坐起来艰难喘气。

我忍不住走过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廖长宁不领情忍着咳嗽推开我。

我有些讪讪的站在一边,被他拒绝后不敢再上前,看着他咳得惊天动地,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几乎要哭出来,又不敢开口直接问。

廖长宁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这片刻之间,他额上已经沁出薄薄一层细汗。搭在深蓝色小格子被上的手指更是白得几乎透明,隐隐可以看见其下青色的血管。

他神情倦怠,没有精力理会我。

我知道自己不该胡乱猜测揣度他的心意,但是偏偏脑子里的思绪就如同着魔了一般停不下来,钻着牛角尖非要去细细琢磨。

他终究是不忍心,声音低弱示意我坐在他床边。

我干脆直接在床边地毯上跪坐下来,仰头看他问:“我做什么错事了吗,你怎么不理我了?”

廖长宁脸色惨淡青白,眼神却明亮清明得有些怕人。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突然问了句:“你来找我是想做什么呢?”

我被他问的一愣,他根本就十分清楚我的想法和意图,他把我直接阻隔在他的生活之外就已经是他的答案了,我还要自取其辱的说出口?

廖长宁在给我机会反悔。

我咬了下嘴唇,抬头坚定的看着他说:“我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他翘着唇角淡淡一笑,堪比莲花万朵齐开,眼神中却有嘲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