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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瀚回想了一下，应该只是想想，那时没有说出来吧，“不是豆芽，我很早就知道了。”
莫朵朵好奇：“什么时候？”
东方瀚：“我们一家第一次逛街，家楼下，你对我投怀送抱的时候。”
莫朵朵血气上涌，“什么啊！明明是不小心撞到而已！你好会装啊！当时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我以为你没察觉。”
东方瀚：“怎么可能没感觉？那么大那么软……”
莫朵朵气急，挂了电话！
东方瀚没有急着打过去，先换了衣服，简单收拾下行李，然后下楼，开车离开。
什么妈妈的东西，想来也不过是借口。死了三十几年的人，东方毅也不是长情的人，还能保存什么？就算有，东方瀚也只有点好奇而已，对一个完全没见过面的所谓母亲，能有多少感情？
到了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了，这里长期留有他专用的总统套房。
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又给莫朵朵打电话，莫朵朵都快睡着了，“干嘛？我要睡了。”
东方瀚：“你想好怎样奖励我了吗？”
莫朵朵咬咬唇，“你想怎样奖励？”
东方瀚：“我想有用吗？”
莫朵朵：“要求不过分的话可以考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