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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珩:没,我在室内玩牌,看不见外面。
明樱看到梁珩这句话一时间来了兴趣:你还会玩牌?
梁珩:会。
越跟梁珩相处久了越觉得一开始对他的认知浮于表面过于浅薄,真的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他。他信佛又喜书法喜画画,但平日里烟酒又都沾一些。他喜静喜听曲儿,又能在诡局多变的华尔街金融圈内混得风生水起。
或者没有没有一个词语能形容他。
他是立体的,有血有肉的,认识他得用眼睛去看他,而非浅薄地把一张张冰冷的毫无温度的标签贴在他的身上,以为那就是他。
明樱:玩的什么牌?
梁珩:□□,玩过吗?
明樱:没。
梁珩:如果感兴趣,下次带你来玩。
明樱:我连规则都不大懂。
她又一次在他面前展现了自己的无知。
梁珩:等下次见时教你。
“小叔,在聊什么这么热烈?别不是对面是什么漂亮妞吧。”
奢华宽敞的棋牌室内摆着一张牌桌,牌桌上坐着四人,最中间有一人在发牌。说话的人是梁珩的侄子梁嘉遇,他是梁珩二哥梁深的儿子,跟梁珩相差八岁,向来跟梁珩没大没小的,连自己的小叔都敢闹。
梁珩凉凉地看了梁嘉遇一眼。
牌桌上梁珩大哥梁鸿的儿子梁嘉允用手猛拍了下梁嘉遇的脑袋,呵道:“不准对小叔没大没小的。”
梁嘉遇再混世魔王,遇见梁嘉允也得俨然熄火,因为梁嘉允对他是真的下死手。
梁嘉遇摸着自己被拍疼的后脑勺说:“我问问都不行吗?”
“问当然可以问,但你不应该说对面是妞来污蔑你小叔。”牌桌上孟曹宇嘴角叼着一根烟笑得风流倜傥,随着他说话的时候,燃尽的烟灰恰好掉进摆在他手边的烟灰缸内,他刚才调整了许久才调好的绝佳位置。他打出一张牌,说:“你小叔是要入佛的人,说妞是对你小叔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