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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额头上,她还看见男人镜片下面的睫毛,很长很迷,眨眼的时候,微微晃动几下。
头晕的时候,似乎一些动作都被放慢。
季檬还不合时宜地在想,好像他头再低一点,就几乎要亲到她了...
真的好近...
沈鹤霄仍然是那副禁欲般的清冷表情,拿起水杯,起身要往外走。
不知怎么的,季檬张张口,对着他高挺的背影发出很哑的声音:“你去哪啊...”
沈鹤霄转回头,“去放水杯。”
季檬沉出一口气,没再说话,往上拉了了被角,盖住下巴。
前些年自己住的时候,也有几次发烧。
可能是高中毕业后就缺乏锻炼,加上一直作息不规律,饮食也乱七八糟,她一年总是莫名其妙会生几次病。
每一次,她都只能自己买药,头重脚轻地去厨房烧热水,再自己端着水杯回到床上躺好。
似乎,只有小时候生病时,才会有人像沈鹤霄这样照顾她。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也许思维也会比较偏感性。
季檬翻了个身,看到房间门外有人影走动。
片刻,沈鹤霄进来,到床边给她测了一次体温,淡声说:“还没变化,再等等。”
他放下测温枪,低头看向季檬。
女孩安静躺在床上,因为发烧,脸颊有些泛红。眼睛露在外面,浮着水汪汪一层雾气。平时每天都乐呵呵充满活力的人,这会儿安静又可怜。
沈鹤霄想了想,转过头准备出门。
刚走出一步,发现腰上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