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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不可考,原因不可考,只知道历史已有几十年,——与图书馆建馆应当差不多。言早浮现这个想法,才发现新闻中根本没有提到图书馆,但那具白骨的发掘地不就在图书馆正下方……吗?
言早刷新页面,看到了配图,可她印象中就在ab楼间的图书馆竟然不翼而飞了。
头突然一阵剧痛,真真假假又让她有些分不清了。
或许这就是噩梦的后遗症吧,言早苦中作乐。
病急乱投医,言早视线划过电脑旁贴着的一串数字,那是房姐给她介绍的咨询师电话。那次之后已经几个月,她没去过也没联系,现在她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问问。
手机输入号码,传来的却不是呼叫等待,而是一阵清脆甜美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言早确认了一遍,没有输错。
电话接通通讯公司客服,客服人员确认这是空号,还为她查询了号码归属地。
h镇。
一瞬间,她如坠冰窟。
言早开始拼命回忆,他是谁,他长什么样子?
她只记得,他有一双……像梦里的人的眼睛。
整个下午,言早都魂不守舍般,把打印的文件打错了两次,又撒了一壶咖啡,直到房姐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好好坐下,反正他们部门的工作也做了个七七八八。
下班打卡时,她还有些恍惚,这份恍惚维持至她打车回家后。
似乎已经很多年了,她变得不怎么爱开灯,倒也不是为了省下些许电费,而是在黑暗中,她反而觉得更温暖和安全。
几年下来,在夜色中视物也变得没有那么难。
料理台旁一灯如豆。
言早想着今天下午的那束花,她没把它带回来。在言早的默许下,房姐找来了一个花瓶,把它养在了窗台上。
一股甜中带苦的幽香时刻萦绕在办公室中,即使她刻意不往窗台的方向看,也无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