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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恩弥摸索着顺他话往下讲,心底也清楚这样不对。
可他实在太惦念她,哪怕能撬出点有关她近况的信息,多少也算作安慰。
“巴黎的店确实……那边场子开得太仓促了,很多设施没弄好。确实是我招待不周,只能陪你们喝喝酒。不过恩知哥,你不是喝了挺多?借酒亲了薇薇姐那么多次。”
“嗯。亲得挺开心。”叶恩弥指节在下颌骨蹭一下,无端地有些烦乱,“就是在巴黎,睡眠不好。”
贺思承一脸了然:“我就说,薇薇姐那个旧公寓太老了,又在三区,肯定隔音差,应该住酒店的。对了,她身体好些了没?”
该是指她的胃病。
叶恩弥说:“好多了。慢性病,根治不了,只能好好养着。”
“怪不得你要请假回去陪她。哥,你和薇薇姐真是我见过最恩爱的夫妻了。”
一个字一个字,累加堆堵在耳膜上,相互来回搓磨,嗡嗡响成一片。
叶恩弥劲眉发紧,眉峰处窄窄小疤,似乎此刻也被激起陈旧的疼痛。他低声说:“还没结婚呢,说不准。”
可是又觉得自己这番作态,到底不体面、无意义。
沈恩知应该把她照顾得很好吧。
叶恩弥面上浮现笑意,只是在抵达眼睛之前就已经消却了,起身说:“我去给你拿酒。回见。”
贺思承等了半天,不见人回来,到二楼卡座去找,发现一整桌的年轻男生都已经离开了。他正摸不着头脑,经理来汇报说沈恩知正在楼上等他。
贺思承脑袋发懵,敲了敲太阳穴,折身上楼,一推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沈恩知,不由惶惑地问:
“哥,怎么换衣服了?”
“说什么胡话。”
“不是,刚才我还见过你呢,没戴眼镜,穿那种松露白的衣服……”
随着贺思承细碎的描述,沈恩知眼前逐渐清晰起一个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