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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晕,他才知道是她吗,“是我,头疼吗?”
徐易远并没有很能喝酒,相反他时常几杯就倒,但是平时他常有应酬,每次半夜宿醉回家,头疼难耐,时常要过几天才能缓和过来。
他含糊的嗯了一声,皱着眉,用手扯了扯领带,越扯越紧,安然无奈,伸手将他领带给解开,又给他脱了西装外套。
“要不要去床上睡?”
他听话的起身上楼,步伐虽然凌乱,却也不知道跌倒,安然松了口气,看来也不是醉的很夸张。
她跟在他身后上去,结果发现徐易远竟然自己跑到客房里去睡了,安然确信他是喝醉了,他若是没喝醉,回到家第一件事便是要将她折腾醒才罢休,也只有喝醉了,才会不想去麻烦她自己一个人在客房里睡了。
安然不放心他,他虽然现在应酬少了许多,也很少会有再醉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回家,但是安然不敢放他一个人,生怕他喝醉后心肌猝死。
之前他喝酒喝的很凶,安然就生怕他出什么事,曾经有看过喝酒猝死的新闻后,安然便非常担忧有一天徐易远会突然喝多了,后来发现倒是自己杞人忧天瞎操心了。
徐易远半夜醒来,头疼难耐,身上还贴着一个人,全身像被炭火炙烤般,热的他全身冒热汗。
他挣扎着起身,不去惊醒安然,光着脚去卫生间,用温水简单淋浴了一遍,身上套了件睡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