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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医露出一个感激的目光,这才重新全心的投入到病人的治疗之中。现在中医这晚饭不好吃,治好了是你应该的,治不好全是你的责任。反而西医没有这样的顾虑,即使治死个人也有这样那样的理由推脱,不过从医生涯的一个污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中医你要是治死了人,砸了饭碗是小,还要承受牢狱之灾。有些人的思想很让人不解,堂堂中医救治了华夏民族上下五千年,却被一个外来的文化比了下去,这倒也罢了,不明白国人还要落井下石极力打压中医,似乎西医取代中医他们脸上很有光彩似地。
刘云在墙边一张长椅上坐下,开始第一次思考中医的问题,在这一刻他似乎找到了自己应当承担的一份责任,没错,就是责任,神农尺能够在当时脱困并且选择自己做宿主,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总之,在他继承了神农衣钵之后,一些责任也不可避免的落到了他的肩上。
自己的那位相隔了数十个世纪之久的师父也不希望看到中医消亡吧?将中医发扬光大,这份责任老尺根本没有跟他提过,也许在老尺的意识中,老主人传下的东西后世子孙再不济,也不至于被人遗忘吧?可事实是残酷的,按现在的形势发展,中医的处境堪忧,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成为历史教科书上的一个名词。这份责任不是神农氏,也不是老尺加注在他身上的,而是历史赋予他的,也许这样说很王八,仿佛自己成了救世主似地,但他是神农氏的隔世传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像他一样名正言顺的承担起那份责任。
“小兄弟,小兄弟。”
耳边的呼唤声将刘云从沉思中惊醒,他抬头看去,不知何时屋中只患者已经走光,那老中医站到他面前,目光灼灼。
“对不起,想些问题走神了。”刘云歉意一笑。
“没事,没事。”老中医连连摆手,充满希翼的道:“小兄弟能不能将药方供老朽一观?老朽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刘云摇了摇头:“老先生不用这样说,药方是治病救人的,本不是什么宝贵东西,知道的人越多自然越好。”
老中医脸上闪过错愕的神色,看着刘云像是再看一只怪物,良久唏嘘一声:“小友心胸老朽远远不可及也,是老朽俗套了。如果每个人都有小友的胸怀何愁中医不兴?”
刘云被老中医莫名一捧有些脸红,药方对于中医来说代表财路,谁有了一张旷世药方当然不想拿出来给人分享,但这都是药方极为珍稀的缘故,而刘云不同,他脑子里成品的药方都有成千上万,加上他学的那些医理药经,根据病症自然也能调配出不同的药方,也没觉着药方有多稀奇,稀奇的只是那些差不多绝迹的药材而已。
“老先生想看,那我就将药方写下来。”刘云起身道。
“那太好了!”老中医大喜,连忙亲自跑去拿纸笔。
刘云持笔洋洋洒洒写下了十几味药,老中医急不可耐的将药方抓在手中研读,不一会儿眼中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指着其中一味药问道:“小友,这血精石是何物?老朽从医数十年从未听说有此种药材啊。”
刘云微微一笑:“血精石我也不知是何物,不过祖上传下来有它的药效,能够大补经脉血气,从功效上来看,它也许就是那股疏通经脉的气,这种药材找替代品还是比较容易的,像人参灵芝等大补之药都可以。”
刘云当然不是真的不知道血精石为何物,只是这种东西牵扯到精怪玄学,解释起来会更麻烦。
这张药方应该是最简单的一张,但对于老中医来说还是太过复杂,看的云里雾里,不停地向刘云发出询问,刘云没有藏私,一一解答。最后老中医终于完全弄明白后,一时激动的无以加复,嘴里不停的念叨:“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