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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或许没有察觉到异常，李亚男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对气味方面的嗅觉始终要敏感许多。
这气味十分难闻，但现在不是深究这味道的时候，即便人家喜欢在自己办公室里放上一筐臭鸡蛋也不关警察的事情。
因为他们的出现，进行到一半的会议不得不临时中止，在对方不满的眼神注视下，李亚男再次上前一步，习惯性亮出证件，一边说道“警察办案，无关的人员请全部出去。”
在场的全都是公司高层人员，相比起楼下那些混混保安，自然要斯文许多，见董事长既没反对也没明确的表态，众人拿好各自物品依次走了出去。
还没把门关上，就听见外头有人迫不及待联系起了律师，必须在律师来这里之前，先把人带回刑警队再说。
深感迫在眉睫的李亚男走到胡启发的办公桌子前，这家伙却像还在走神，目光始终没有看上他们一眼。
她只好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唤道“胡启发。”
清脆的声音总算引起了注意，胡启发缓慢的转过头看向她，一双眸子却显得有些呆滞，再加上深黑的眼圈，这人就像连续熬了几个通宵一样，看上去完全没有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