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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他清楚,就没对她用几分力,看她痛得脸都红了,罢手。心里还气不过,细皮嫩肉,比童可可娇柔不知多少。童可可撞了也就撞了,她皮糙。那个人不摔不长记性,还时时刻刻想把自己表妹塞给他。第一次醒来,发现她表妹脱光了躺在他边上,那一刻他气得把那个剥的干干净净的女人一脚踢下床。童可可也因为这件事和他大吵大闹,他都冷处理。两人闹得最不可开交的时候,家里人不断给他游说,童可可疯了一样想把她身边的人塞给他,就为一个能继承香火的血脉。
蓝关还笑话他说他荣升传宗接代的生产工具,恼的好几天都不想见到那张脸。
谈不拢,童可可飞国外,期间还给他折腾一出又一出丑闻。
秦谂小心地扯扯他睡衣摆,低声小气地,“撞我总比撞她好,万一撞伤她,我也付不起医药费。”
“你伤了也还是我来买单。”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也去。”
“以后想去玩,向我报告。”
“如果……如果有冲突的场合……”
“冲不冲突我说了算。”他怒气未平又起一波,“你这蠢女人,就不知道避让?傻乎乎的给人撞啊,你以为你是谁?残废了,别指望我会养着你。”
秦谂不敢说话,耷拉着脑袋俨然聆听教训的模样。只有她自己清楚,把自己卖给他那一刻起,什么尊严都踩在脚底下化作泡沫。
骂累了,他冷哼,把她卷在怀里,“睡觉。”
他动作有点大,碰到她伤处,她吸着气敢怒不敢言。
最近几天,他总是喝的醉醺醺的半夜过来,有时会闹醒她,有时什么也不做,搂着她安安静静睡觉。第二天起来,也没说什么,偶尔喝点粥,有时一早起来就走了。
秦谂已经习惯,他来了就伺候,他不来她也不主动去问。
年初八,她午休,一觉睡到天擦黑。起来,往院子看去,灯已经亮起,树影斑驳,雪线分明。她披了袄子准备下楼去觅食。
管家说蓝时来了,和朋友在书房商谈。她点头,去找了一听可乐。
管家见她从冰箱拿出来,想要阻止:“天凉,你感冒也没痊愈,别喝冰的。”
“可乐治感冒。以前吃药不管用的时候我就喝这个。”
“那也得喝常温的啊,要不我去热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