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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熙心中稍定,但仍有些不踏实,“可恨这野种竟没有什么短处让人拿捏。”
司马兴男掀起眼皮,道:“总算说到点子上,只要是人怎会没有短处,我观察他许久了。”
“母亲可瞧出什么”
司马兴男少见的露出犹疑的神色,长叹一声道:“卫家郎君。”
桓熙怔了一下道:“那不过算是他表弟而已。”
司马兴男道:“从他到荆州来,身边只带着卫家郎君,姬妾都到身边了也未见他亲近,外间都说他是个风流性子,可这么长时间,别说家里的美婢,就是外头他也没怎么亲近过。莫不能是突然转了性子,桓家的男人,从你父亲起,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好美色的。不近女色,倒是把卫家郎君带在身边,我瞧着,那架势真是栓腰带上都怕落了,这里面难道没些猫腻”
桓熙听得有些头皮发麻,“难道他转好男色”原本想要摇头否定,但转念一想,卫家郎君那等样貌,别说男子,他所见女子之中,也只有妾室沂婴堪堪能比,桓启为色所迷,喜欢上一个少年郎君好像也能说得过去。
“是与不是,等回了荆州动手时就能知道。”司马兴男语气冰冷。
一路走的慢,六日过后回到荆州城内。城门大开,桓启带兵入城,此时城中早已知北伐收复旧都洛阳之事,守城将士对桓启十分恭敬,更甚世子桓熙。司马兴男透过车窗看间,脸上闪过不悦,又很快舒展开。
载着桓温的牛车在随从侍卫护送下要回府,桓启见了,忽然笑道:“父亲这样我放心不下,就先回刺史府住一段时日吧。”
桓熙立刻就要反对,司马兴男先一步开口道:“尽孝行本分,正该如此。”
桓启命蒋蛰将卫姌送回府中,又分了一部分亲兵给他,自己则去刺史府。
司马兴男见他在街头分开安排,殷勤叮嘱,在牛车外与卫姌说话的态度模样,都与平日有所不同。她冷笑连连,心想桓温真是老糊涂了,竟要将家业交给一个断袖之好的儿子。
回到刺史府里,司马兴男刚梳洗还未歇下,婢女急匆匆进来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她面色一紧,道:“既是陛下的使臣,让他进来吧,当心别让那个院子里的人知道了。”
婢女当然知道她说的那个院子,就是如今桓启所住的北院。
漆黑夜色中,婢女提着灯,引着两人来到到院内,在门外通报后,带着两人入内。
司马兴男端坐着,见两人只略点了点头,并未起身相迎。
来人倒是行了大礼,口称长公主。
司马兴男打量两人 ,一个是侍卫,另一个则是这次主事的使臣,她无意寒暄,开门见山道:“陛下就派你们两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