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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律怀伸手揉揉她的脑袋问,“哪里变了?”
林听晚闻言像个蚕宝宝似的蠕动到他腿上,仰躺在他身上看着她说,“你以前可是严肃的老干部作风,我逗你你都会悄悄脸红呢。”现在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不说这事儿还好,说起这事儿顾律怀也想到了初见林听晚的时候,一张嘴真是让人招架不住,连新婚晚上她还要教自己接吻,可爱得很。
“我在你心里形象这么高大?”顾律怀手里拨弄着妻子的头发,有些好笑的问。
“也不是高大,就是你给人一种……”禁欲的错觉。
这话林听晚没说只是伸手描绘他深邃的五官。
她不说顾律怀也知道,从她新婚夜的行为就能猜出来,不过他很好奇妻子为什么会这么想。
林听晚也不知道为什么,毕竟自己没啥恋爱经验,就自己掌握的那点知识全是往上学来的,而她对这个时代的人的映像更是含蓄内敛。
所以以为顾律怀也是那种不太懂的,而且他毕业后就在沉闷古板的军营里呆着,能知道个啥呀。
顾律怀听到林听晚的形容,直接笑出了声。
“诶,你笑什么呢?”
“笑你傻乎乎!”
“你才傻。”林听晚服气。
顾律怀又笑了,没接着和她斗嘴,捏捏她的鼻子又凑到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林听晚顿时面红耳赤,忽的坐起来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娇羞的骂了一句,“顾律怀,你真是臭流氓。”
顾律怀随着她贴身跟过去,把人霸道的搂进怀里,亲了又亲才说,“只对你流氓。”
“谁稀罕……唔。”
最后顾律怀身体力行告诉她,其实还挺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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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课结束之后林听晚也开始了正式上课,说起来这时候大学的课程并不少,而且学校氛围特别浓,当然随之而来的依旧是各种各样的社团,她原本想参加舞蹈社,不过思考了一番还是没参加,她多余的时间都想拿来陪丈夫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