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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记得了?”老太太犹自不信,“我去叫玉萍来问问,都是她在屋里服侍你的。”
“行了行了,大好的日子,说那些做什么?不记得就算了嘛,这喝多了酒打人又不稀奇,还有喝多了酒当众脱裤子的呢行了,老2,你把钥匙丢给你大侄子,让他送一送要去镇上搭车的客人,你就去休息吧,酒还没散去呢”爷爷从旁打了个圆场,把朱国强给支开了。
一些赶不及回家的远地里的亲戚要安排住宿,尽管朱国强喝多了,可车子没喝酒,于是被征用了去给大侄子开着送客人。
朱国强如蒙大赦,忙出来了。
老太太瞪了自家老头儿一眼:“你是怎么回事?明明脸上就被打了一巴掌,谁打的还不让我问个明白?我又不是说要去找人家麻烦,心里总要有个数吧?”
“还能怎么回事?八成是玉萍打的。”老人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窗户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晚上来看戏的人也多,瞧着人影影绰绰的,因此老人讲话的声音也就刻意压低了,生怕让外面的人听见。
“什么?玉萍为什么打他?我瞧着挺懂事的一个儿媳妇,怎么会打自家男人?”老太太不信,一叠声地追问道。
“你啊,光是看着人玉萍好,光知道她懂事,可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听村里在临桂做事的人说,国强在外面有人了,估摸着玉萍是知道了,这才不高兴的,不过是当着你的面,给你留着面子,没在你面前说罢了。你就没发现这趟回来两口子不怎么搭话的?”老人斜睨了一眼自家老伴儿,知道她平时很多东西都看不到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