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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笑了笑将视线落在了远方。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妲己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之间有些复杂。
“怎么了？”
“你一直……在BMA工作吗？”
“嗯……也不是。”顾寅时眉头皱了皱，“之前我在安吉尔事务所，后来与工作产生了矛盾，然后发生了一些事后又签到了ＢＭＡ旗下。”顾寅时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可以写成小说或者剧本了，因为他经历过各种各样的颠簸流离，狗血精彩的程度不亚于小说。
“问这个做什么？”
妲己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犹豫半晌她才问道，“帝辛……我是说奥狄斯，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听到帝辛的名字，顾寅时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才回归如常，“他身体不好，说是公司的老总不如说是一个傀儡，可最近几年他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将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如果我说的话……他应该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大猫。”总是将人玩弄的团团转，时不时还耍耍小性子，似乎将身边的所有人都当成了铲屎官。
妲己想了想帝辛有时候的样子，也不由笑了，帝辛有时候还真是蛮任性的。
看着妲己脸上的笑容，顾寅时心里莫名有些难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