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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存的那个心,就怕将来家里有个辣凤凰会踹我窝心脚,我一向都是个胆小惧事的,可不得赶紧把这风流的心给收了。”贾琏一本正经的回话道,“你又因何提起这个,我虽来的晚些,到底没错过约定的时辰,至于你这样不依不饶的问罪?”
王熙凤觉得没趣,懒懒的寻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才说道,“昨儿从京里来了个家仆,带来些你们贾家的消息,说是贾母又给你们两房分别赐了两个姨娘,且都是你们府上赖大总管的女儿,听说还是赐还了身契正经聘了做良妾的。”
贾琏闻言皱眉道,“我爹如今身在金陵,这如何就又纳妾了?”
“是纳妾又不是娶妻,没有男人又怎样,只要有个出来主持的女主子也就行了,何况那还是长辈恩赐的?”王熙凤不阴不阳的搭话道,“也不知这纯粹是赖家的主意,还是贾母自个在一意孤行,依我说这里面玄机可大着呢,你最好能在心里细细的好好的猜摸猜摸。”
“许是老人家的掌控欲又犯了吧。”贾琏不确定的说,“至于赖大一家,那是早被母亲架空了实权的,让女儿做妾想必也不过是巴结主家的最后手段,不然他们若稍微有点底气把女儿外聘到外边做正头奶奶,岂不比做姨娘小妾的要强上百倍?却没什么好令人担心的。”
“你心大不在意这个,我不过白提醒一句,省的将来出事也没个算计,到时候又来问我讨法子。”王熙凤接话道,“你今儿来是来告别的?却是打算什么时候走,又都带些什么人,你都给我说一说,将来要通信往来也方便。”
“能带什么人,左不过还是那些丫鬟小厮,另外多加林之孝一家罢了。”一听离别贾琏也恹了兴致,没意思的回道,“一路还有元春陪伴同行,日子定的便是后天,至于我父亲却仍是留在金陵这边,这一走大约在考前就不会再回来了。”
“净胡说,难道过年祭祖你也不来了?”王熙凤驳道,“你是为考举人不得已才暂住在亲戚家,元春又为了什么,难道为了一句散心就要在老家过年不成?你们老太太能答应?”
“自是有期限的,在京里临走前,祖母再三嘱咐她务必要在中秋节前回家团圆,如今算算时间她也就能在这呆上几个月罢了。”
“元春不是个无脑子没成算的人,你可能猜到她这次非要跟你来金陵的目的?我可不信她纯粹就是来散心躲避流言的,暗地里一定还隐藏了什么别的谋算。”王熙凤忧心忡忡道,“前儿她与我说话,话里话外都是盘问试探,总觉她所图不小的样子,有她在一旁盯着,你以后行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她一个小姑娘家能有什么图谋,不过还是原来那个皇妃梦罢了。红楼故事里剧情的脉络虽然可改,但故事的惯性却不是那么好逆转的,这里的元春对进皇宫做妃子却着实执着的很。”贾琏无奈的说。
“她若只单单想想便也罢了,关键人家还是个十分有行动力的主,对于什么人可依仗,什么势力可借助,她心里可是门清的很,再加上也不缺头脑手段,便是你一向自诩英明怕也难免着了她的道。”王熙凤客观分析道,“再有,我们玄门向来讲究个观人形貌断因果的说法,元春的精魂不敢说黑的冒烟,也绝不是纯洁质朴的颜色,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灰蒙蒙的却正是*深陷的征兆。”
“嗯!玄门里还能这样看相?”贾琏感兴趣的问道,“那你给我说说,王夫人那样的惊魂究竟是黑是白,她那样的为人处事,可有黑到惊天动地的地步?”
“她不过是一内宅夫人,就是品性再差手段却终究有限,如何比得上那些在青史留名的枭雄奸佞,却是太也抬举她了,纵使她手上沾了人命也不过称一句小恶,想要黑心黑肝也得瞧她有没有这个能力?”
突然联想到另外一些不好的事情,王熙凤拧着眉继续说道,“这种灵魂被糟蹋成灰扑扑色调的事情貌似最近常见的很,我才在金陵呆了几天就碰上了好几起这样的例子。不说别的,单提你们贾家的仆人,那是一水的灰色系,前儿见着的薛姑妈也是蓝中带青,这是由爱生恨的颜色,还有她家儿子的奶娘,更是灰中带紫,却是走火入魔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