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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昨夜胭脂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奶奶的心腹丫头,便悄悄溜回公子的卧室,重新给大爷掖好了被褥,才退到外间打算安歇,一时忽觉口干舌燥,便想着喝茶解渴,却发现屋里茶水早被刚去的夏蝉喝了个干净,只得吩咐外面守夜的婆子去小厨房里提壶热水过来。那婆子以为少爷要喝,不敢抱怨,急急忙忙地便向小厨房跑去。
胭脂又回到公子卧室,因瞧着四下散乱,便就着外面朦胧烛光轻手轻脚地整理散乱的书案,却渐渐觉得浑身发烫,脑袋昏昏,一时不慎就将那纸页撒了满地,隐约可见簇簇艳丽的玫瑰笔落在纸上。胭脂迷迷糊糊只觉得那花夺魂摄魄,衬得自己如同那残花野草似地,忍不住提脚就踏在了那画上,又径直走到少爷床前,止不住伸手摸向少爷面庞。
彼时史鸣刚刚入睡,正是觉浅思梦之际,立时便感到哪里异样,先是一把抓住那只无法无天的爪子,这才皱眉睁眼,后见乃是胭脂在作怪,因不悦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你何时像这样轻狂了,可是疯了不成?”
“鸣少爷,你醒了?”胭脂强撑着理智问。
“除非我是个死人,被人这样在脸上作怪,石头也该醒了?”听如此问,史鸣愈发觉得不悦,但又碍于往日情分不好发作,况此时他早累的身疲心乏,只想着快将人打发了好安歇,故说,“姑奶奶,你若是现下有什么话就趁早了说,大家谁不累了一整日,偏你还有这精力秉烛谈心?”
“谁要和少爷谈心?”胭脂眼现迷惑,趴在史鸣上方问道,“又是哪家的小姐?”接着又哀声叹道,“那可真是个傻子了,少爷从来就是个没心的。”彻底糊涂了的俏丫头,舌头早没了平日的谨慎,毫无顾忌地一气浑说起来。
这话却正中了史鸣的心病,只气得他浑身发抖。且说在史鸣心中,王家表妹对他的用情就像是一颗最柔软的朱砂痣永久住在了他的心中,无论如何痛彻心扉,都是一种忘不了的疼,如今却被一个丫头毫无客气的提起,心内又怎能舒服?
还未等史鸣发怒,就见胭脂撑不住的一把扑了上来,一边紧抱着自家的少爷,一边嘴里还不闲着,小声嚷嚷着什么“人心不值钱”之类的言语,且在说话的这会功夫,就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史鸣着实被眼前的境况吓傻了,也顾不得纠结刚才的言语,开口便向外面喊人,此时却哪里有人来应,白日大家都忙了一天,无论丫鬟婆子这会大都睡下了,且那些被安排来守夜的婆子,早在少爷睡下后便各自散去,都觉既是有胭脂姑娘守着,要她们也无用,便只留了一个憨嬷嬷在此应差,其余皆都各自寻乐去了,偏那留守的嬷嬷先时又被胭脂打发去提热水,此时竟没一个正经在外面守着,这更是让胭脂得了意。
若按平常,胭脂本不是那种自荐枕席的轻狂人,只因今日不小心着了道,便将那平日压抑的*激了出来,一时又想到今日乃是少爷的洞房花烛之夜,自己若能此时与少爷成就好事,岂不就像自己嫁了少爷一般?只因存着这种妄念,胭脂便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抛却一切身为女子的矜持,竟欲打算对自家少爷用强。
而怀里面躺着软玉温香的史鸣,此刻心里却着实没一点旖旎的心思,反觉得这乃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堂堂男儿竟不能将一弱女子推动一分一毫,任其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还有何自尊可言?正要怒斥这胆大的丫头,却反被对方一把扯过了脑袋,一头闷进了丰润的高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