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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挤笑的点点头,缓缓的接起电话,“喂7e”
“你要是再敢挂我的电话,我就马上带人冲到你家杀你全家。”电话里,立马传来江瀚冷冽刺骨的声音,那话里,绝非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闻声,夏草不得不怕了,了解他这种人一旦生气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夏妈妈看到她微微变白的脸,心里十分的担忧,“夏草,他跟你说了什么?”
“妈,呵呵,他是我在雾城的一个同事。”她竭力露出自然的笑,“我工作的时候,他很照顾我,他找我问点工作上的事,你去睡觉吧。”
“真的?”夏妈妈有些怀疑。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呀,快去睡觉吧。”她笑着推推她,“快去睡快去睡。”
“好好好,我去睡,别推我了,你也早点睡,别聊得太久。”
“我知道。”
看到夏妈妈进了卧室,关了卧室门,她才微微的放心下来,淡下脸上的笑,压低声音气愤的与电话里的男人对话,“你吃东西吃多了睡不着吗?打电话找我,到底想怎样?”
“夏草,你跟我说话的口气能不能和气点?”江瀚在电话那端眉头紧皱的问,“我又没有真杀你全家。”
“你杀了我家不少的鸽子。”她想起了这些令她愤怒的旧事,声音里,有了更多的火药味。
“那些鸽子又不是我一个人杀的,迷和诺也有份,你可别把气出在我一个人头上。”他有些憋屈的说。
“哼,我就是要把这些帐算到你的头上。”
“为什么?你凭什么啊?”江瀚生气了,想了什么,冷硬无情的心,顿时泛起酸,“夏草,我,迷,诺,我们三个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欢我?”
“是,你们三个男人中,我最不喜欢你。”夏草在气头上,不计后果的这样说道,“所以,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到我家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江瀚的心,似乎开始酸得难受了,那好看的浓眉,险些皱到了一块,“意思是,你欢迎迷和诺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是吗?”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夏草赌气般的一字一顿道。
“夏草,你有种啊,你信不信,我马上过来收拾你。”
“我不信。”夏草真的有种了,气愤的说完‘我不信’的三个字,‘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
“喂喂喂?”江瀚气得冒烟,“夏草,你又挂我电话,你这个死兔子,你死定了。”声落,从裤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机,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一边朝外快步的走,一边厉声的命令电话里的人,“马上给我准备直升机……”
“是,大哥。”
…
已经过了12点了,应该休息了,可是,最高法院的审判长的办公室里,却依然亮着灯。
欧阳诺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儒雅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又像是,什么都想了,一会儿靠坐在转动皮椅上,一会儿坐在桌对面的沙发上,一会儿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无人能够看透的白色月光……夏草,你最近,好吗?
一个多星期过去,他终究是忍不住的想起了被自己无情伤害与无线宠溺过的她,好看的嘴角,在清冷寂寞的月光里淡淡的扬一扬,忍不住的拿起手机,忍不住的拨出她家的座机号码。
眼看已经拨到7位数了,再拨出一个数字,可能,就通了,就能听到她温柔好听的声音了。
可是,最后一刻,他却突然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在月光里苦涩的扬唇,隐含无奈的放弃了,放下手机,缓慢的转身,拿上外衣,寂寞的走向门……我不能再自私的打扰你了。
…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浓。
有私家直升机,就是方便,不到三个小时,江瀚就到了万盛区丛林镇的一个小乡村。
凌晨四点,穿着黑色风衣的他轻车熟路的到达了夏草卧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锋利的工具,不动声色的撬开了窗户,悄悄的翻进了她那间充满女性气息的小小卧室。
径直的走到床前,借着洒进窗户的淡薄月光,他看到了香喷喷的睡在床上的女人,性感又坚毅的唇角高高的一勾,脱掉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赤身**的轻轻爬上她温暖的小床……
睡着睡着,夏草突然觉得好暖和,唇角轻轻扬扬,吞吞梦口水,做起了一个美梦……
她梦到了李轩浩,梦到李轩浩不仅对他温暖的笑,还抱着她甜蜜幸福的睡觉……
“轩浩……轩浩,不要离开我……”她带着甜甜笑,深情的梦呓着,“轩浩……轩浩,睡在你怀里,好温暖……”
她做了什么梦?她在梦呓什么?
抱着她睡觉的江瀚好想知道,缓缓的俯下头,让自己的耳朵挨近她的小嘴,欲把她梦呓的每个字都听到耳朵里。
“轩浩,轩浩,我想你……好想好想……轩浩……”
呃,可恶,李轩浩人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她还想他?
听清楚她梦呓的话语,江瀚的心,甭提有多么的酸溜溜的了,浓眉深深的一皱,握紧她的小小肩膀,用力的一摇,咬牙切齿的恶声道:“夏草,你这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被他这么突然的一摇,即使是头猪,也是会立马醒过来的。
夏草肩膀上吃痛,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马醒来,看到他狰狞的深刻五官,顿时吓得呆若木鸡,“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江瀚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我说过我要马上过来收拾你的。”他声音较低,有着阴森恐怖的味道,恶趣味的挑挑浓眉,“我来得是不是很快?”
快,真的真的很快!
快得夏草瑟瑟发抖,快得夏草满腔悲愤,“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才会放过我?”
从她口中听到死字,江瀚猛然想起她在日记里写着关于她自杀的事,好看的浓眉深沉的皱紧,握住她肩膀的手瞬间使上劲,让她感受到疼痛,“你死了,我更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
“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她忍着肩膀上的痛觉。
“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江瀚很可恶的霸道说道。
“你7e唔……”她正想开口大骂他呢,没想刚一张嘴,他就如狼似虎的吻了下来,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口腔侵略得火辣辣的疼,“唔……滚……呃,舌头……出去……出去……唔……”
“唔,夏草宝贝,我们别再说废话了……做正事要紧,噢……这个星期憋死我了……”此时的江瀚猴急得不得了,一举一动,都像是饥渴了上百年的样子,“还是你最有味道……唔呃……配合一下,嘴巴动动,舌头也动动……”
配合个屁!
夏草气得要死,暗暗狠下心,闭口一咬。
“呃啊7e”江瀚没能防备,被咬个正着,疼得立即退出被咬出血的舌头,凶神恶煞的瞪着她,“你居然咬我舌头,还咬出血,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是,我就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又怎样?”夏草竭力的压制住惧怕之意,扬起好看的小下巴,特不怕死的顶嘴道,“你杀我啊,你杀啊。”
这个时候的她,真有几分董存瑞炸碉堡的那种视死如归的劲头,江瀚看到,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笑了,“呵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