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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成抬手按了按眉心，开口，“过来。”
蒋宇走向穆先成，他也没说什么拉开车门上车，老董没在，穆先成坐在驾驶座发动汽车倒出去，开出停车场。
蒋宇回头看那个女人，一直到看不见。
穆先成开口，嗓音很冷，“既然下来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下来的时候你们就在吵架，我又不好意思打扰。”
“是么？”穆先成很明显压抑着情绪，说道，“怎么想的？”
“我是不是该问，她是谁？”
“没听出来？”穆先成反问。
蒋宇揉了揉鼻子，车内温度高，他脱掉了羽绒服，“你前妻？”
“嗯。”
“你觉得GAY恶心么？”
“为什么恶心？”穆先成道，“别人有权利评价么？”
“会不会对穆沐造成影响？”
“她能理解，我的女儿不会歧视别人的性取向。”
蒋宇转头看窗外，许久后，回头注视着穆先成冷硬的侧脸，“如果我不出现，你会选择男人么？”
“我应该是纯GAY。”穆先成单手扯松领带，“我对她不行。”
蒋宇喉结滚动，他攥着拳头很久后松开，抿了抿嘴唇，“那孩子——”
“吃药。”穆先成道。“我当时并不清楚，只以为是身体原因，医生给的建议是吃药，最直接。”
穆先成最终还是扯掉了领带，扔到了一边，“没有性生活的婚姻能维持下去也是因为我有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