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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眯眼,“你觉得这种理由,有哪个领导会准假?”
“有头脑的领导。”
“不好意思我没头脑,这假我不批准。”
贫嘴了好半天,最后陈烁才收起笑容,慢慢地说了一句:“在上海开完会以后,我想飞美国。”
“飞美国——”
原本想问飞美国干什么,但说到一半时,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神情微微一滞,眼神黯了下来。
片刻后,他摇摇头,“假条呢?”
陈烁递了过去。
他拿笔签好了名,在陈烁往外走的时候,轻声说了句:“替我向熹熹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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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头脑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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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美国——”
原本想问飞美国干什么,但说到一半时,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神情微微一滞,眼神黯了下来。
片刻后,他摇摇头,“假条呢?”
陈烁递了过去。
他拿笔签好了名,在陈烁往外走的时候,轻声说了句:“替我向熹熹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