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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使了点力气才把被褥一次性掀开,大概知道这也是邬北干的,她坐着清醒了会儿往外边走去。
邬北的头发被风吹成了背头, 缕缕发丝往后仰, 他也不好好站直,非得靠在门边柱子上,眯缝着眼看夜空银河。
林觅站在他后边,仰头望天边看, 手臂上很快起了层鸡皮疙瘩。
邬北不落痕迹扫了眼, 依旧没说话, 下巴往邻边明亮的大帐篷那示意, 站直了身迈步而去。
户外的活动已经结束了, 凌晨间还醒着的人要么在帐篷里搓麻将要么就在玩卡牌游戏, 还有一部分醉得不省人事。
林觅放下卷帘进来,暖意重新沁进体内。
厨子给邬北准备了夜宵驴肉黄面, 两份。
坐下后,他给过来的林觅拿了双筷子,一份推到小桌对面。
林觅掰开筷子,空中响起清脆一声,与另一边衣服脱到身上没挂几件的热闹隔岸观火。
她一手拢起头发沉默地吃起来。
面条劲道,浇头嫩滑,不愧是当地的特色名吃。
男的吃饭是嘴随菜动,而女的脖颈总是笔直立着,吃饭时也只是微弯了等菜夹过来。
这也导致邬北吃完用纸巾擦净嘴,林觅还在小口小口嚼着面条,吃相很漂亮。
邬北纸巾扔到脚边的垃圾桶里,抬眼皮看了她一眼,起身到麻将桌那边要了支烟,自顾自掀开卷帘门出去点上了。
还在慢慢吃着面条的林觅嘴角挑起嘲意。
邬北只能是邬北。
当某一刻觉得瘾没必要压着时,他会毫不犹豫破开枷锁。
想那会儿她提出戒烟的要求,林觅承认她是刻意刁难,不过是想看看邬北对她、对这段感情能有多执着。
事实证明邬北确实执着过,但她今天白天也把话说明白了。若不是为了揪出那些没被法律制裁的毒瘤,她压根不会和他重新联系。
邬北大抵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