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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北慢条斯理驼身拿起台桌上的麦克风,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句子,肩膀抖动的幅度很大。
他站直了身:“自己人?这么说,那天十三辆改装过的黑色英菲尼迪是老子自己派来堵自己的?”
张惕守说:“我不敢说,但也说不准。”
邬北撩了眼皮看他,笑意定格须臾,那麦克风下一秒就往男人脑门上招呼去了,这一下使了十足十的劲儿,没半点克制。
连外边的林觅都听见很沉闷的一声,像脑骨碎裂。
张惕守没料到这环,感受到几率温热的液体顺着鼻骨滑落,他摸了下低头看,那抹鲜红让他眼前瞬间发黑。
一名手下接到眼神指令,扑过去抱住邬北后腰,前面同时冲来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拿着话筒准备往男生头上砸。
邬北找准时期歪了头,那黑色物体正中后方头颅,伴随一声痛苦的哀嚎,他轻轻松松顶肘挣脱束缚。
包厢里都是道上混的,没一个好惹的角色,见邬北搅场,掰着拳头就要围过来硬碰硬。
张惕守捂着额头起身:“上次我的得力一把手被你们搞得半身不遂,正好元旦这天把账一次性算清了,既往不咎还是朋友。”
邬北狂妄地吹了声口哨:“行啊,你敢动我的人,我今天他妈的把我女人的账一并算了。”
说完一脚踹开拦在身前的男人,硬着拳头往手下身上砸。烟灰缸酒瓶的碎裂声和闷哼声在包厢此消彼长。
隔壁包厢的人听见动静过来,一个酒瓶子从里面飞出来,张开五指尖叫着四处逃窜。
邬北染着鲜血的嘴唇轻轻张开,妖冶而恣肆,拽开了身前半死不活的西装男。
他左脚掌在桌上猛力一踩,揪住张惕守衣领:“怎么,想把洗钱的门当公诸于众?”
一开始还幸灾乐祸笑的男人表情骤变,双眼瞳孔剧烈地收缩,难以抑制的恐惧涌动而来。他牙齿咯咯作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京压根不知道姓时那女孩在哪,怎么她路过趟你这,王京电话就来了。”邬北悠哉似的舔了下嘴唇,改抓着他头发往后扯,脑门上青紫色大包还在源源不断溢出鲜红。
“你说你不知道,人教人教不会人,老子今天就用事教你成长。”
夜与黎明不同岸,黑白两道的东西在那一晚被狂乱地搅碎。
男生像倏然崩塌的凛冽冰川,扰乱了女生身体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