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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哼了声:“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们,刚才我揍了一个叫钱文冲的人,把他肋骨打断了。”
钱文冲的名字一说,刚要继续骂人的两口子瞬间哑火,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脸上出现的慌乱和惊疑不定。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池鹤接着问道,听起来像是看玩笑,可是语气却让家人觉得很危险。
祝父强打起精神,干笑道:“什、什么……你说的什么钱什么,我也不清楚……家里的人情往来都是你阿姨在处理……”
这就是直接推卸责任了,这个人是既要享受,又不想承担任何风险的,池鹤这一刻忽然觉得,整个祝家,最可恨的就是他。
至于祝母,只是一杆又蠢又毒的枪罢了。
池鹤嗤笑一声:“人情往来啊,祝叔你这可真是……”
话没说完,院门口冲进来几个人,打头的是冯老师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青年,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街坊,男的女的都有。
他们进门先看见一地狼藉,不由得惊呼:“哎哟,这是怎么了,遭贼啦?”
“不是,小鱼你、你拿着棍子在搞什么啊?快把棍子放下。”
“对啊,好孩子,先把棍子放下好不好?有话好好说,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妈又骂你了?”
邻居的阿姨大妈们哄着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断定是祝家两口子先骂了打了孩子,孩子才闹起来的。
祝母闻言顾不上因为钱文冲的事心虚,立刻跳脚大声回骂道:“放你妈的屁!我一句话都没说过,这个疯子进门就把我车给打烂了!真是反了天了,哪家的孩子像她这么猖狂的,讨债鬼!”
“闭嘴!”池鹤呵斥了一声,紧了紧手里扯着的衣领,祝母的声音立刻就被勒了回去。
大家这时才发现,扯住祝家夫妻俩的人是池鹤。
冯老师一愣,眉头皱了起来,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之前见过面,还聊过许久,他觉得池鹤不是这么粗暴的人。
于是他谨慎地问道:“池鹤,小鱼,能不能跟大家说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街坊们是啊是啊地附和,催着他们说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
祝余也砸累了,反正院子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花盆都不剩一个。
于是她终于停下来,走到院中间,将铁棍杵在地上,环视一圈周围的人,笑了一声:“你们可算都来了,好啊,我就给大家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