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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烧,”她一字一句,扬起来睖他的琥珀色眸子像灼着透明的漂亮焰火,“这个时候冲冷水,你是不是疯了?”
“……”
游烈无声垂睨着她。
那双刚被水汽冰住的乌黑眼珠里墨色化开,仿佛又晦深几个色度,他睫睑一颤,然后压着冷冽的弧度垂下。
“夏小姐是不是忘了,”他哑声漠然,“你说的,我们没有工作之外的关系。那也不必虚假地互相关心。”
他嗓音里已经带上一点低沉的鼻音。
夏鸢蝶被他气得咬唇:“游先生要是就这么死在我房间里,那我们在工作之外,就要添上被害人和嫌疑犯的关系了。”
“……”
她懒得再和这个烧到脑子坏掉的人争辩。
夏鸢蝶转身,气得霜冷了脸色,走到衣柜旁,拉开,将里面另一件浴袍取出来。
抱着浴袍转身,夏鸢蝶微微一怔。
游烈已经出来了,就靠在浴室外狭窄的玄关墙前,他从半湿的乌黑垂发下情绪淡淡地撩起眼,安静无声地望她。
那个眼神在那样短暂的一瞬,竟叫她觉着似曾熟悉的寂然情深。
夏鸢蝶神色有些僵,仓皇地躲开他的视线。
于是余光在他上身一瞥而过。
然后她就怔住了——
游烈身上那件白衬衫被水淋得湿透,此刻完全贴合着他起伏有致的肌理轮廓,连清冽干净的腹肌块都明显,从修长流畅的人鱼线向下,将一切若隐若现的蛊人景色收束进黑色长裤里。
夏鸢蝶看的是他心口的位置。
那里的衬衫半垂半贴,在冷白皮肤上拓印出一块深亮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