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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烈捏紧她小腿的指骨就僵住。
他下意识松了手,不知道是不是捏疼了她,还是他真有那么凶竟然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夏鸢蝶都吓哭了。
他哪里见她这样哭过啊。
“我,没有真打算……”
游烈低滚了下喉结,还是咽下了违心的话,他皱眉垂敛了眸,“但你喊停或者挣一下,我就什么都不会做了,你又没说话,我不知道你怕成这样。”
沙发上,夏鸢蝶听不下去。
他越说她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砸。
于是在游烈松开她,正想起身时——
沙发上的少女忽然扑了下来。
她跌进他怀里,撞得游烈向后靠抵在茶几前,他本能单手撑地,另一只手在她腿前遮出空隙,免她碰到膝前的伤。然后游烈刚稳住身形,就被夏鸢蝶浸着泪水的一个吻浸没。
和他不同,小狐狸给他的是个难得温吞,柔软,还有些绵长的吻。
只是哭得乱糟糟的。
游烈一边心疼一边被她撩拨,心不在焉又忍不住由她缠着。
这一次小狐狸几乎坐进他怀里,游烈挑起一半的欲'望更难抑,但她膝上的伤他一阖眼就在他眼前血糊糊地晃,再想得发疼他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做什么。
于是感应灯明明灭灭。
不知多久后。
大卧房里,客厅的正灯终于被离了沙发的游烈打开。他顺便拎回来了柜里的随用药箱,往沙发方向回。
夏鸢蝶被游烈安置在沙发靠外的最边角。
长裙吊带挂在她白皙的薄肩上,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下来,带着卷的黑发自然松弛地垂在女孩肩前或后。
但还是遮不住,锁骨上,细颈上,吊带的边缘,那些深浅不一的,揉碎的花瓣似的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