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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效仿他,把过去的自己和美好,未来的期许和爱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风飘客意如吹烟,纤指殷勤伤雁弦。
意弦。
顾檠想到在孤儿院看到顾意弦的第一面,想到发的两个毒誓,不再爱上任何人,守好父亲的心血。
一步错,步步错。
他剧烈咳嗽,一口血喷溅。
“阿檠!阿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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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顾檠昏迷不醒一个月了,顾沭一个人对付不了顾家高层,要不要帮他一手?”
笔尖未停,男人没抬头,寸头长了些竖在发顶显得有些滑稽。
他的语气平静无波:“我不是慈善家,你要是太闲再去找几个人去龙楚应聘。”
从柬埔寨回来,Gallop不再针对华森转而将矛头对准龙楚,江家所有江坚秉旧部全被送进监狱。
江枭肄又变成以前的江家老四,极端的理智和冷静,杀伐果断、及时止损,任何事情利益至上。他甚至为保持清醒的头脑将酒戒了,没人看得透他在想什么,架在鼻梁的眼镜和手套除了睡觉再也没摘下。
顾意弦的这三个字仿佛没存在过。
蒲甘欲言又止。
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笔锋一顿,黑色墨团在白纸洇开。
江枭肄将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抬头看了眼对面空荡的办公桌,继续面不改色地处理公务。
白天到黑夜,他抬腕看了眼时间,起身穿好西装外套,慢步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