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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越往后,离权力中心越远。
而江枭肄如今已是一人之下。
他西装的面料全绸缎,飘逸而华丽,内衬搭了件低领的墨绿低领衬衫,同色飘带松垮系在脖颈,右手一把蝴.蝶.刀在修长指间翻转。
标准的黑.bang继承人形象。
顾意弦的目光从他指间的戒指游弋到空荡荡腕部。
江枭肄敏锐察觉,回头的瞬间眼底冰冷消融,他抬腿步伐大而快,是种失控凌乱的自持。
她还未反应就被拥入怀里,陌生又熟悉的味道从四面八方包围,接着后颈被控住,他的新戒指有些硌人。
他低头鼻尖与她相抵,侧过脸吻住她的唇。
耳边响起口哨声和听不懂的高棉语,她与江枭肄四目相对,他满眼的柔情和唇瓣如火引,钻进口腔的舌点燃,一发不可收的濡湿淹没思绪,她的心脏在此刻轰鸣。
前方传来清咳声,江枭肄停住,手臂环住顾意弦的后颈,头埋在她肩膀,鼻尖蹭了下她的脖子。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低哑道:“好想把你弄到房间去。”
顾意弦掐了下他,“你疯了。”
他揉她的发顶,笑着直起身,搂着她走到队伍最前方。
江坚秉视线在顾意弦身上停留一秒,“口红擦擦。”
这几天去场子里点妹江枭肄一概不碰,现下看到这么一幕,李致远低声问江坚秉:“他不会从回国到现在就这一个女人吧?”
江坚秉点头,李致远惊讶,“老天,我们最小的儿子都他妈有孩子了,什么奇葩。”
诚然江坚秉也不懂,风流窝里出痴情子。
他咳了声:“上路。”
顾意弦心不在焉,江枭肄一直在观察她,心里那道不安又开始涌现。